关于我

嗜甜

 
 

【承花】夏始夏终

师生恋,年操,(痴汉)承太郎第一人称视角,梗源あめの帰るところ原作。


”晚上好老师,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想理我。昨天的事是我不对,可是我不会道歉的,要怪也只能怪老师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老师,我知道你会把刚刚上一条没听完就关掉的,所以又留言了第二条。“

”老师……”

”老师……”

”老师你不要这么任性。仅仅是打电话给你这个联系也能让我十分欣喜,所以……“

”老师……“

”老师你就听我说一句。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正式地向你求婚的。“


与老师的邂逅是在我高三那年夏天(虽然我更想直呼他的名,却被严令禁止了),家里的婆娘从高二升高三的假期一直念叨“去补习”,在闲得慌的某一天想起,一回家肯定又会被念叨那么一回事后,就顺着回家的路走进了一个预备学校。我就是在那遇见了我的命中注定之人。

为了以防又出现一堆臭女人围着我呱呱乱叫,面对那个口词不清的咨询阿伯,我撂下一句“单人辅导”就被手势指去左拐角的一个房间。

课室很小,又是一个进门要低头的地方。一个桌子和两张凳子就随意放置在课室中央,右手边挂着个小黑板,空气中都漂浮着隐秘的烟尘味,让人局促难受。

刚想离开这个让人不爽的地方,这里的上课铃就叮当作响,脑子都被吵得嗡嗡直叫,简直催促我马上离开。

在我还没转头的时候,背后一把温润的声音将我对房间不满的情绪分散。

“是他么?嗯,好的。”

一回头是个眉目干净的男人,只看长相应该二十五上下或者更小,不过发型和发色真是古怪。茜色的单边刘海随着他走近上上下下地晃悠,配合他十分严谨的穿着,碍眼地让我想剪掉那个刘海。

立领处一丝不苟,西服外套尺寸恰好,多一分松垮,少一分寒酸。领带大端在右应该还是单身。即便穿衣品味不错,但我还是在心里默默评价,应该是个性格古怪死板的老师。

“你好,这位同学。是你申请单人辅导么?”吐字清晰,不卑不亢,如沐春风。

“嗯。”我盯着他嗡动的嘴,点了点头。

“那就先上一堂,看看你适不适应我的教学风格,再决定来不来吧。”

这个搭配古怪的老师一个正眼都没有留给我,就径直走进教室坐了下来,这让我很是不爽。

“嗯?”

“偏差值多少?”

“70吧,忘了。”

“嗯,挺好。坐下来吧。”

“老师,我坐不下。”我一直盯着他上下打量,直到我说了这句话,他才瞥了我一眼。

“这体格……你多高?”

“195。”

“能坐。”

“……”虽然不满我也不做其他声响,默默坐了下来,忍耐着不把双腿摆上课桌。

“你有哪里不会的?直接跟我说,这样效率快一点。”

“不知道。”

“那你比较擅长什么学科?”

“不知道。”

“你想考哪里?”

“不知道。”

“……”

“老师,你还有什么问题一次性问了吧。”

“那你为何来补习社。”

“想来。”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眼前的人眉头紧蹙不足一秒,神情恢复自然:“那你先做一下这张卷子吧。我看看哪里有不足。”

“……嗯。”正当我想抱怨一句“又是卷子”的时候,看见对面的人脸色微变,他的不爽会让我更不爽的认知立马让我住口,于是接过了卷子。

“嗯,我大概在黑板上列举一下学校的问题。你可能对学校还不大了解,所以对自己的方向还不清楚。”

我把手中的题目大约浏览了一遍,抬头看向那人所在的黑板处。

现在跟自己相距不足2米的男人,我忍不住细细观察起来。

为什么会有人出落得如此让人舒心,即便这不符合我对男性的评分标准。

更准确的说,这应该是那群乱叫的女人喜欢的俊美类型。西装紧缚的身材不落单薄亦不雄壮,执笔书写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配着低头扶着镜框查证资料的严谨神情,本来介怀的发型和发色也点缀得很恰当。

这个人很干净舒服。

“同学。写完了么?”那人温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嗯。”我把大概选项勾了一下就递了过去。

“不错,全对。”言罢,他微笑地把卷子收回包里。

我大概是愣在他满意的笑容中,多看一眼后压低帽檐“嗯”了一声坐回原位。

刚坐到椅子上,却发现自己隐约被一种难以言述的惊喜感紧缚全身,仿佛被人用手拿捏着自己的心脏,比邻近相扑赛点更扣人心弦。

搏动持续时间的长久让我犯难,即便是小时候因为打碎同学门牙而被家长怒斥,或者现在让我从监狱里大摇大摆出来,都没有像如今这样心律不齐。

内心的局促不安,像为自己敲响警钟一样,这简直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强大的敌人。

还在我发愣的时候,他紫色的眼睛凑近前来。

“怎么了?”我看着他特别的瞳色,呼吸也忍不住调整轻柔。

“我在好奇你为什么从我一进门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我片刻。”

我被他的直接唬得一时说不出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和他对视。

“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可能你只是好奇我的发型。”他为了表达自己的随和用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单边刘海。

“你为什么这么弄?”

“一个问题,需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不公平吧。”

“是你想知道不是么。”

“你不是也想知道么。”

“我作为老师,知道自己学生的学习情况和兴趣爱好,不应该是必备功课么。”语气下隐隐带着作弄的意味。

“可我之前已经回答你几个了。”

“现在开始计算。”

这个老师的无赖程度让我结舌,不甘心地压了下帽檐:“真是够了……”

“你觉得够了的话,可以选择换一个授课老师,或者你换一个教学机构。”我盯着他那张张张合合烦人的嘴,万分想把他堵住,却迟迟不敢动手。

疑惑于当时自身的时时警惕,我不禁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他。

他仿佛能一瞬洞穿我的想法:“有哪里不懂么?”

“没想好。”

“下节课想好再告诉我。”

这个人性格似乎不如外表那样安静温软,正如他那引人注目的茜色发色和奇特发型。

“嗯。”于是,我愉悦地决定下节课再来上课,毕竟在这里呆着比在学校或者家里呆着有趣,如果我将自己乐意去补习社这个事情跟婆娘说了,想必她会乐疯吧。

“老师你还没自我介绍。”

“你不也是么。”

“空条承太郎。你可以叫我jojo。”

“嗯。空条同学。”这人真是比想象中犟。

“然后呢?”

“然后?”

“你的自我介绍。”

“你不是已经叫我老师了么。”

“那我叫外面交钱的阿伯也是老师,你不就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叫你不是吗。”

“你不是已经将他定义为阿伯了么。”

我有些气结再次压低了帽檐,把正想脱口而出的“真是够了”吞进肚子。

“不浪费时间了,我跟你讲讲大学的事情,以及我所认为你可以提升的方面。”

我双手环胸,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他也回以一个微笑开始讲课。

一进入状态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笑容爽朗,声音自信,配以大方的手部姿势,简洁地囊括了各所大学的优缺点,还粗略推荐了几个适合我的大学。完全没有在学校上课那种窘迫感和不适感,我的注意力根本不会像往常一样被带走。仅仅是在一块小黑板前,他都是一个发光体,我是这样想的。

“听完这些学校,你有大致的方向了么?”

“没有。”我如实回答,即便不是来砸场子的。

“慢慢来吧,毕竟现在离高考还有段时间。”他报以理解的神情:“那么,现在进入……”

“老师你有在学校任课么?”

“没有哦。”

“为什么没有。我觉得你比在校的老师更有资格。”

“这个世界可不是有能力就能反馈你等同的回报呢。你长大就懂了。”

又是这种大人理论。我哼了一声便不做其他提问了。

“小孩子脾气。”他轻笑地说完一句更让我不爽的话然后就继续讲课了。

结果是完全无法反抗他如波澜般的个人魅力,我居然分毫注意力都没有丢失,认认真真地从头听讲到最后一秒,直到他说下课我还依依不舍。

于是我怀揣着“这个人教学能力还不错”和“相较上学和回家,和这个人相处更舒服”交织的心情走出了教室,临走前从那个阿伯口中得知了他叫什么。

花京院典明。

搞不懂自己对这个花京院典明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

于是,我可笑地被当时这个想法困扰了许久,直到回到家门口都是满脸不解。跟婆娘说了大致情况,以后自己都会晚回家1、2个小时去参加补习,不出所料,她开心地晚饭加了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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