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

嗜甜

 
 

【山江】贫僧才不懂什么情什么爱⑦

【哔——】x宗三左文字(织田组) 山伏国广x江雪左文字

小朋友们,大家好,请叫我挖坑小能手,打死都不填坑。

没看过前面章节的朋友也可以直接看,没有影响。

 七窍玲珑

宗三左文字现在笑得妖艳迷醉还哼着歌谣,左手撑着脸,右手一下没一下的晃着酒壶。无视自己浴衣大开,露出瘦骨铮铮却肌理分明的胸膛,眼眸沾染几分醉意湿哒哒地往下垂,连着眉峰都浸染着暧昧的粉色。

酒气在他身上倒成了另一种迷香。

一醉总会怀古伤今,宗三本来婉转灵动的歌声徒然变得黯哑而深沉,但是似乎是醉得厉害,歌声戈然而止后,不顾仪态地呵呵笑得花枝乱颤,近坐着的三三两两皆有些发愣地看着那人。

“怎么?都看着我作甚?”宗三倒了倒酒壶,嘟囔了一句“没了”就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打算越过坐在旁边的长谷部去取酒。

药研看不过眼,也一同起身,打算阻止一醉方休的某人,便一手扯住了他的手。

宗三被扯得身形不稳,双脚打滑,却马上做出反应顺着力旋转了一圈,脚踝的佛珠窸窣作响,在倒下的瞬间又用手推了桌沿加大缓冲,轻柔地滑躺在长谷部怀里,眼波流转定格在药研身上,语气带着怪责:“药研,今天可是好日子,你怎么舍得打扰我呢?”

“你说是不?长谷部君。”长谷部脸上被覆上温凉的触感,让他循着怀中人的声音低下了头,只是一低头眼下又是另一幅旖旎光景。只见宗三媚眼如丝伸手抚着他的脸,浴衣也因着刚才的旋转更是欲穿未穿,胸膛连着肩头都直直暴露在眼底,白皙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长谷部已经忘记宗三问他什么,只能呆愣着看着怀中的人,脸也不知道是醉得发烧还是因软香在怀而发烧。

“你先起身。”药研蹲下用手钳住宗三的下颚,强行让他与自己对视。

“你可以温柔一点的。”宗三双眼盈盈溢水说不尽的楚楚可怜。

“装可怜,对我可没用。”冰凉的皮质手套摩挲着宗三的下颚,就像是逗弄宠物一样。

宗三瞪了药研一眼,眼角似是有情却是无情,像猫儿在心底挠痒一样,使得药研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们不陪你,我却是可以陪你一整晚呢。”身后传来轻佻的男声,宗三抚在长谷部脸上的手被拉走。

“青江?”顺着拉力,宗三软若无骨地在长谷部怀中伸长了颈脖,再后仰,对上了坐在长谷部旁边的青江的眼,很是开心地回应:“好啊。”

“如你所愿。今天一晚我都属于你。”青江放下牵着宗三的手,却捧起了冷置在一旁的霞色绸发,低头便是一吻。

“呵呵。药研你可得学学人家。”宗三在长谷部怀中坐直,却还是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前,顺着长谷部的颈脖戏耍着喉结的位置。

“好。我陪你喝。”药研看着宗三好一会儿,却也无可奈何地坐回了位置,把酒杯用力碰在桌上。

“长谷部君呢?”宗三双手挂在长谷部双肩处,眼睛似睁未睁,欲闭不闭,片刻不肯停定,反正也不在看长谷部。

“嗯。”温润的男声低声回应了一声,任由怀中的人如何动作。

“只喝酒多闷,我们来玩些游戏吧。”青江把围坐在这张桌子的人都一一斟了酒。

“肯定又是什么国王游戏,不玩。”一杯干了的药研坚决否定了青江的提议。

宗三异色的瞳仁对眼前的人来回几次后,支起了身子。

“无趣。你们慢慢。”宗三推开了长谷部,起身后径直走了出去,不复酩酊。

“哎呀哎呀,不玩游戏,人都走了。”青江抿了一口酒对着药研道。

“我去看看。”

“让他一个人静静吧。”长谷部叫住了也打算出门的药研:“这么多年放不下,怎么可能一下就放下呢?”

“嘛,我们喝我们的。”青江示意二人坐回来,别思虑太多了。

“嗯。”两人应声也坐回原位,闷声喝起了酒。

室外淅沥小雨,晚风抚柳,坐在门口外的宗三仰头闭着眼,似在倾听雨声。

但是那人的音容笑貌就像那挣脱不走的恶炎之梦一直紧缚在他的脑海中。

即便是思想的火焰也灼伤了他,让他不得不睁开了双眼。

有一些水沫弹到了宗三的脸上,他凝视着被云雾欲盖弥彰的月亮:“那天也是下着雨呢。”

“你肯定很开心吧。死了也纠缠我这么久。呵呵。”宗三咧着嘴,眼神放空不知看向何处。

“毕竟主仆一场,当年今日姑且算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来,喝了这杯酒。一是庆贺你解脱了,二是庆贺我解脱了。”宗三扬了扬酒杯,笑着深深灌进了几杯,酒烈得很,直直从唇舌烫烧至肠腹,却能让他足够分神。

还没让他多喝几杯,身后的门就被带开,伸出了叠在一起的几个头颅。

宗三歪头看向他们:“怎么了?”

最顶的头是长谷部,神情很是严肃:“别喝了,伤身。”

顺着下来的是青江:“别一个人喝闷酒了,回来一起喝!”

垫底的药研头击了上方的下颚:“别听他胡说八道。外面冷,先回来。”

眼前的景象让宗三忍不住发笑,应了一声“……好。”于是宗三抽出襻膊,绑起衣袖,弯起眼尾,走向他们,方才郁郁寡欢的心情仿若消散。

“进去吧。各位大老爷。”宗三半倾着身示意他们回房。步法端庄,仪态端正,礼法无误,哪来半点喝醉的迹象。

三个人卡在门缝处,仰着头向上看着毫无伤心神色的宗三“哦哦”了几声就纷纷站了起来。

三人按序落座,都看着宗三不稍片刻清理了他们前前后后,还重新满上了酒。

三人都有些不知所以,就胡乱抿了口酒说着“好酒”。

“各位大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宗三跪坐在一旁,笑容是往日的常态。

三人都说不出话,只能愣愣看着宗三。

“莫不是织田信长的忌日让你们都不能好好喝酒了。”

“咳咳。怎么可能。你说是吧。长谷部。”青江差点就喷出了酒。

“啊。是、是的。”

“我们喝酒。喝酒。今天是迎新。”

“嗯。”

不到半个时辰,醉成一团的人又加了三个。

宗三拍了拍身上的酒气,正打算起身,与准备收拾残局的烛台切打了个照面:“只剩你了?”

“嗯。看来只剩我们俩没醉了。”烛台切引着月色背着光站在门栏前,对宗三笑语。

宗三一瞬间晃了神,他抬着头,恍如初见。

带着月亮,带着云雨,带着士兵,带着野心。

“一起收拾吧。”再一句时拉回了宗三的失神。

“……嗯。”自己应当喝醉了,二人完全不像。

二人平时就做惯收拾的工作,合作起来更是事半功倍,除了醉成烂泥的人,其他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些人怎么办?我们两个人可搬不完。”

面对烛台切的提问,宗三笑嘻嘻地答道:“就让他们在食堂睡一晚。要不然怎么会懂得饮酒适量这个道理。”

“可不是谁都像你千杯不倒的。而且明天还得出征呢。明天他们都得歪着脖子去吗?”

“呵呵……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为人父母?”宗三掩着嘴笑了起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说话……”

“谢谢称赞。”

“……这可不是称赞。”

“你去睡吧,这里交给我了。”看着气结的烛台切,宗三扬了扬手,示意让他离开。

“怎么?你不睡?”

“怎么?想陪我过夜么?”

“前主人么?”

“怎么可能。只是我现在可回不去房间。”

“怎么了?”

宗三虽然一直在酒席上各种调笑,却是一直有注意自家大哥的情况。本来大哥终于百无聊赖,准备回房的时候,宗三恨不得上前把敬酒给山伏的人全切了。然而,山伏居然和他一样一直留意着大哥,大哥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追上了。于是,宗三很是欣慰的决定今晚不回房了。

“你觉得有人提前离开酒席,然后回房能干些什么呢?”

“……嗯。这里交给你了。”

“去睡吧。”

目送了烛台切离开,宗三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别装醉了。起来。”

然而,食堂里除了打鼾声,并没有其他回复。

“不肯起来是吗?等等让你尝尝偷听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宗三解开了襻膊,眼神凛厉地扫视了那三人。

宗三走近了那东倒西歪的三人,默默蹲了下来,凑近每个人的脸默默细查。

宗三把鼻息都一一喷洒在对方的唇瓣上,每人都停顿了半分钟,然后莞尔一笑,将他们三个都拖近。

“这个当枕头。这个当被子。这个当抱枕吧。”宗三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于是枕上了长谷部,抱着药研,扒了青江的衣服。

不过,宗三还是很良心的匀了三分之一给青江遮遮肚脐什么的。


TBC

赶展什么的拖了半个月没更,如果你还记得这篇文章,我跪谢。再来,自己脑洞没法开,就一卡卡出了另一个境界。

宗三的话,很难形容。给我印象就是阴晴不定,好时百依百顺很是端庄,坏时就各种脾气肆意乱来。总而言之就是活得比别人更恣意痛快,顺着自己性子来。

至于和谁配对,其实,是我还没想好,哈哈。

评论(9)
热度(41)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告孑室 | Powered by LOFTER